POTS Weekly |
- 我們需要影展嗎? 兼談CNEX、民族誌、女性影展
- 政府落跑沒在怕 萬人威鞋將如影隨形!
- 第三隻眼睛:強人總統的內痛
- 衛報週評:奈洛比屠殺代表聖戰活動再起?
- 美編手記:超不完美療癒
- POTS WORLD:破世界
- 誰怕誰?誰怕鞋?
- 世大運砍森林建選手村 拿短期世界賽事之名 踐踏國土
- 那時,還可直接看到海上月亮
- 謀殺者之工匠化
- 認異與認同的日常書寫運動
- 書店職人錄
- 難忘的印度帥哥:《阿米爾罕之大搜索》
- 陸奕靜、黃河、大慶為楊南倩《原來你還在》打造神棍救贖的美麗記憶
Posted: 03 Oct 2013 08:29 AM PDT 文、表/蘇盈如 入秋後是眾家影展的大日子,民族誌、女性、華人紀錄片(CNEX)、桃園、南方、高雄、金馬…。面對從2000年左右開始劇增的大型影展,我沒有資格否定別人,因此困惑不放在誰比較具指標性的判斷上(指標性是什麼鬼東西),而是這種消費習慣究竟禁錮與取代了什麼可能性。台灣影像創作環境,真的因為策展單位所提供的微量出席、放映費用而蓬勃發展,作品因為入圍而受到正視,有更多代理片商青睞?或者電影節、影展,其實只是擴增了文化服務業與零售藝術業的代工訂單,任由眾多短期、僅領基本時薪的工讀生、超時工作的正職員工或鎖緊細節的志工,這群基層藝術工作者,繼續捧那些被國外「指標性」影展鍍金過的大師鉅作。由消費者與零售端的地方性、領域性買賣關係,所塑造出來的重量級指標,究竟是誰的指標?或者,如果這是一個不可逆的發展,眼下砍掉重練的渴望其實意味著,所有人只是需要更為開放的討論,以及能夠常態放映各種類型影片的場地與可能性,而不是消費由政府准演、少數人引進、使用過量廣告、什麼都要ㄍ一ㄥ起來論述、甚至侷限在電影院裡的影展。所以,我們需要影展嗎? |
Posted: 03 Oct 2013 07:24 AM PDT 文、圖/曾芷筠 下午兩點,忠孝東路旁的人行道上放置著幾百隻募集來的舊鞋,並諷刺性地頒發聖旨(奉天承運,人民詔曰)宣布馬政府昏庸無能、治國無方、只會鬥爭,使百姓哀號,如有良知應及早下台負責。台灣國際勞工協會吳永毅說,我們的目標是要募集一萬隻鞋子,不管全代會的時間、地點怎麼改,萬人威鞋國民黨的行動不變!台灣農村陣線蔡培慧則說,對於沒有照顧人民、毀家滅國的政府,用鞋子丟它只是剛好而已!一旁用鐵架、搭起殺人官僚九宮格,群眾猛力拿著舊鞋砸向江宜樺、吳敦義等人照片,零零落落的照片砸掉了,周圍隨即有人歡呼:「真的下台了!」洩憤效果超級好。這次,929社運連線喊出「殺人政客麥落跑,萬人威鞋追著跑」的口號,政客害怕落跑是全民的勝利,而不爽情緒延續為組織工作是漫長抗戰。 |
Posted: 03 Oct 2013 07:23 AM PDT 文/張翠容 俄羅斯總統蒲亭繼續顯出強人本色。本來史諾登事件已令美國非常尷尬,今次還有敘利亞問題,蒲亭咄咄進迫,結果他成功推動另類方案,令歐巴馬表現也失分寸。 蒲亭在外交上的確令人刮目相看,特別是處理與美國的關係,盡顯強勢。而美俄因敘利亞問題,兩國之間的關係再次受到關注。 俄羅斯在葉爾勤時代,俄美之間可說是處於蜜月期。但隨著蒲亭上台,關係逐漸變酸。過去十年來中亞發生連串反俄羅斯的「顏色革命」,蒲亭及俄羅斯政治菁英們非常不滿,俄美關係進一步惡化。 克里姆林宮有感與美國過去並肩反恐,仍受排斥,反美情緒因而高漲,他們看待敘利亞問題,乃是美國及其盟友繼中亞後,企圖進一步削弱俄羅斯在國際間的影響力。蒲亭曾說,美國口口聲聲表示要為中東帶來所謂「民主」,其實是另一種殖民,敘利亞也不例外。即使美國有心修補關係,但俄羅斯對美已經沒有信任。 有趣的是,隨著「顏色革命」的爆發,過去十年來俄羅斯民眾抗議蒲亭的浪潮,亦一浪接一浪。蒲亭去年底簽署一條新的國家安全法例,規定國內的非政府組織(NGO),如有接收外國捐獻,必須註冊成為外國代理(foreign agent),他這一舉動,是否代表他擔心「顏色革命」也會發生在俄羅斯頭上? 蒲亭欲握緊他對「叛國」的詮釋權。這是一把雙刃劍,他這樣做同時也與俄國公民社會為敵。在全球化下,國際間的公民組織互動頻繁,在所難免。可是新例推出後,不少組織已受到安全部的搜查騷擾,人人自危,愈來愈多人發出不滿聲音,指他打壓人權,這反而給美國批評的藉口。 |
Posted: 03 Oct 2013 07:22 AM PDT 節譯/葉興台 過去一週讓人感到極度沮喪:伊拉克首都巴格達發生爆炸案,巴基斯坦古城白夏瓦的教堂遭自殺炸彈客攻擊,伊斯蘭極端份子組成的新聯盟在敘利亞成立,以及肯亞首都奈洛比高檔的西門購物中心遭索馬利亞好戰團體青年黨劫持,造成至72人死亡。 根據英國衛報的一篇評論,911恐怖攻擊發生12年後,我們對這類暴力變得更能容忍了。但每隔幾個月,只要有件事故離我們很近,例如,倫敦街頭一名士兵被殺,或週末逛街的人被鎖定,就會激起我們存在許久的恐懼:恐怖活動又要來了嗎? |
Posted: 03 Oct 2013 06:51 AM PDT 文/吳芷麟 2013年,世界繞著外公轉,有時覺得和人相處很痛苦,愧疚於自己無法專心。直到死亡越過了界,我們第一次對視。我清楚地看到生命褪去的顏色,認識了沒有血色的白,鬆懈的同時感到奇異。而後被塞進了一堆秘密並被要求守住,不斷想起的下場,只好失語,偶爾覺得靠杯。 中秋節在山上和破報的大家烤肉,完全放鬆、過分進食、玩樂放肆。夜很靜,但並不全黑,炭火像螢火似的閃動,因為一台頑皮的吹風機。那夜月光明亮異人,照得心也漸漸澄明,我想每個決斷都是一個道別,再往更相信的那湖水游去。最近和朋友相遇都莫名的感激信任,大概不再覺得能確信下一次的見面一定會到來;看到四散的大家精神飽滿的活著,覺得非常幸福,幸福的一直傻笑。 |
Posted: 03 Oct 2013 06:45 AM PDT 委內瑞拉政府的新工作:賣衛生紙 |
Posted: 03 Oct 2013 06:35 AM PDT 文/映雁 劉政鴻強闖大埔張森文靈堂,一位少年朝他扔了鞋子。影片熱門轉載,一時台北鞋貴。後來幾波運動,包括「929」的關廠工人擴大串連的示威活動,都以此造勢。 造勢滿正常,社會運動的漫長過程有此需要,例如議題教育擴大、示威或遊行宣傳時。問題在於青年之間流傳著誤從「劇碼」的理論性定義來認識社會運動的形象問題。是啊!「社會運動教科書」寫了,說社會運動「就是」資源動員、「就是」在結構中尋找政治機會、「就是」創造劇碼包裝形象、「就是」謀取認同……。卻沒人告訴你這是倒果為因。 |
Posted: 03 Oct 2013 06:31 AM PDT 文/陳虹穎 首都天龍國台北擁有多處「後花園」。北至基隆,東到宜蘭,南往新北與桃園,無處不是為了首都台北服務的衛星城鎮腹地。近來,為了台北市要籌辦2017年世界大學運動會,台北後花園之一桃園,也打算走出自己的一條路,一面以大片森林綠地獻祭,一面大量為機場周邊軍事禁限建土地解禁。 不知從何時起,世界運動賽事與各類世界之都等象徵資本,已成為房地產土地炒作的代名詞。美其名是為了世大運選手村,砍掉上千棵林木,換取35棟20層樓高的國宅。為了滿足萬人規模的短期世大運,即將迫遷生長在此多年的森林草木。官方宣傳再怎麼強調這大型開發案,能有多麼節能減碳,光是想想那樓地板面積達16.75萬坪的開挖率、土方量及其環境正向回饋,也難以理解35棟大樓是怎麼比維持一片茂密森林對環境更有貢獻。 |
Posted: 03 Oct 2013 06:26 AM PDT 文/蔡依伶 書名:短衣夜行紀 李維怡擅長敘寫社會議題裡的人,這些人大多無端地被捲入爭議或事件裡。有天回家竟發現門口被木條封死了,只用一張條子告知「此區改建、即刻搬家」;呵著哈欠排隊搭校車,心想又是無聊的一天,可對面有一兩個大嬸,怯生生地舉起一片從瓦楞紙箱拆下的紙板,上書:「無良老闆,拖欠人工五個月」;又或者,節慶時沿街漫步,馬路上橫躺一個不明男子,眼看路口燈號就要轉綠,這下子大車小車都要衝過來,男子是生是死?上一秒是良民,下一秒變刁民、變暴民;前一天家還是家,一覺醒來,竟是違建。這人生太魔幻化太戲劇了嗎?無疑地,我們都該是自己人生的主角,可真得能決定自己的人生?或,即使奉溫良恭儉讓或歲月靜好為人生圭臬者,可曾有那麼一瞬間,隱隱查覺似乎哪裡不太對? 日復一日,現下看來,似乎是前幾個世代或某些階級的特殊性。〈平常的一天〉裡,帶娣帶著孩子分租劏房,孩子還小難免吵鬧,但一哭就惱怒其它房客,單親媽媽+領綜援+大陸女人+媒體不願追究的真相……怎麼看都是新聞頭題的料,偶而在公園聽到有人嗑牙相關話題,只想趕快離開現場,「好像走慢一步會被人當眾扒去衣服似的」,帶娣只能小心翼翼地護持著生存的條件。李透過新房客阿娟,平衡原本該是爭議的漩渦。阿娟有些奇怪脾性,寧願在家開手電筒、出門洗澡,也不想讓貪婪的房東藉水電費勒索,阿娟是唯一讓帶娣感到親切的人,或許正因為阿娟有種「不理所當然」的偏執。單身生活的阿娟,有時也會覺得做人不知為什麼?人家父母為子為女,而她呢?或,倒過來問,我們是否曾因他人、甚至是看似沒半點干係的陌生人的存在,而無償地獲益了? |
Posted: 03 Oct 2013 06:22 AM PDT 文/李靜怡 書名:平凡的邪惡:艾希曼耶路撒冷大審紀實 一九零六年國際著名政治理論學者漢娜.鄂蘭生於德國漢諾威,二戰納粹政府追殺猶太人期間鄂蘭透過海拉姆·賓漢姆(Hiram Bingham IV)的協助,非法取得文件密渡美國,並於一九五零年入籍為美國公民。鄂蘭先後任教於柏克萊加州大學、耶魯、普林斯頓(鄂蘭成為該校第一位女性教授)、哥倫比亞、西北大學和芝加哥大學著名社會思想學系,近年美國伊拉克戰爭時期,鄂蘭思想脈絡亦常成為批判美國軍工複合體機器的論史利器。 鄂蘭思想史淵遠流長,一九五一年以《極權主義的起源》(The Origins of Totalitarianism)震撼思想界,該著作溯源史達林共產主義與納粹政權中的反尤太主義與殖民主義,並引起左派學者的反對踏伐;鄂蘭認為納粹主義將人種劃分並以勞改營等暴力場域進行肅清與人體改造,實行與墨索里尼及其他法西斯領袖常鼓吹的「總體暴力意志」(feroce volonta totalitaria)相仿價值,而極權體系扼殺個人生命的毀滅本質存於現代性發展之中,黑暗時代不會因單一政權與掌權者之消亡而殞逝。在首本極權主義開山之作後,鄂蘭相繼出版《人的境況》(The Human Condition)與《平凡的邪惡:艾希曼耶路撒冷大審紀實》,再論極權主義與個人公民、勞動之關係,後期著作亦論辯公民不服從與暴力行動。 無論我們能從以往歷史中學得多少,都不能使我們預知未來--鄂蘭 |
Posted: 03 Oct 2013 06:19 AM PDT 書名:我家是聯合國 《我家是聯合國》俗有力的書名,很容易勾起當代的多數台灣人說:我家也是聯合國。說俗無貶意,光是「我/家/國」三位一體的「認同」問題,就是經典哲思問題中最錯綜複雜的那個。也許手中與心中都無劍,作者無畏無懼去面對這問題(也許這問題不曾存於她心),用散文寫家人寫朋友寫自己的日常生活。在文類上這本書可能被冠上「家族書寫」。但始於家卻不止於家。跨越國界與生死。台灣當前這樣的書寫往兩極走去,一種是把自己與家族故事沸揚成大江大海(妄想症?);一種是愁到皺眉揪心的「離散」(diaspora)文學(重鬱症?)。 這本書中的聯合國其實側重於東南亞(特別是越南),面對東南亞來台的新住民(與其第二代),台灣社會多數也是兩面極端,一是打從心裡認為東南亞(人)落後於台灣,只是嘴上說與不說而已;一種是河蟹心態,不偏激不歧視,但也不接觸不瞭解。兩極的中間,還有很多空白。有無不鬆不緊、不濃不稀,較常民的美感轉化呈現?張細膩卻節制,不慍不火,用十年光景真摯的面對(書寫)我與家的關係,讓過去現在未來都慣於「移動」的海島子民,閱讀此書時都能觸動體內的某塊移動情感。家中有聯合國,國中有聯合家,國與家、家與我、我與國。安身立命的「認同」問題,還要從「認異」(差異)開始。書寫是最佳的認異與認同方式,這可以是個運動。(謝一麟) |
Posted: 03 Oct 2013 06:17 AM PDT 書名:書店不死 在既像宣言又似口號的書名下,這本書其實意外地素樸。作者並非藉由查訪大小書店而對於日本書業提出整體看法,更無尖銳地批評或分析問題重重的物流體系、銷售機制,而是一步一腳印、老老實實地記錄每一個精彩的賣書人。這本書討論的不是產業,而是在產業變化中的螺絲釘們。他走訪各類書店,攜著的大哉問是──當出版環境日益嚴苛,這些超級賣書人所捍衛的書店價值到底是什麼?是什麼動力讓他們願意悖反商業邏輯,為幾坪大的小書舖投注心血?以及,書店的未來是什麼? 因此,《書店不死》拉出了一個又一個精彩的賣書人,其中最富魅力的人物應是位於和歌山的山村小書店店主井原萬見子,她在偏遠的山村中開了一家小書店,每日賣出的冰棒比書多,進門的客人和井原閒聊家常的也比看書的多,為了推廣閱讀,她在安靜的山村舉辦「一個人一百場說故事時間」,就算沒有半個聽眾,她依然會在農產品販售中心門口朗讀繪本……。其正向程度只要稍加妝點顯然能成為一部日式溫馨勵志片。 |
Posted: 03 Oct 2013 06:15 AM PDT 文/但唐謨 這部印度電影的中文片名叫做:阿米爾罕之大搜索。沒有錯,演員的名字被掛在片名中裡。這種例子也有過,例如:《變腦》 但是,《阿米爾罕之大搜索》的原始片名(Talaash)並沒有阿米爾罕。那是台灣的片商的巧思,把他的名字放入片名當中。很顯然,對於台灣的電影觀眾,印度演員阿米爾罕的是具有相當明星魅力的。阿米爾罕最讓人印象深刻的作品應該是《三個傻瓜》,他在那片中演個大學生;沒想到才過兩、三年吧,這部片中他就變成大叔了。我查了一下,他已經48歲了,還是演第一男主角。印度首席巨星SRK也五十歲了,依然非常活躍。台灣的電影可以有王羽那樣非常老牌的演員,入圍金馬最佳男主角,也有非常年輕的演員,例如阮經天,得到金馬最佳男演員。但是,四、五十歲的演員(庹宗華那一代)怎麼都不再當第一男主角了啊? |
陸奕靜、黃河、大慶為楊南倩《原來你還在》打造神棍救贖的美麗記憶 Posted: 03 Oct 2013 06:12 AM PDT 文/李幼鸚鵡鵪鶉 非常想念有那麼一年,作家卡維波在報紙副刊每星期一篇的「狂飆年代」專欄文章。有一回,就在宋七力被台灣社會有些人醜化抹黑時,卡維波卻提醒你我關於傳統宗教的霸權,新興宗教可能未被檢驗就先遭質疑、打壓(甚至被妖魔化),根本不是在各宗教、各教派地位平等的基礎上自由競爭、發展。你我或許不贊同宋七力裝神故弄玄虛的面向,可是他說理的思維卻像是研讀過哲學的學者。另一回,卡維波文章提到慈濟,相當耳聰目明地看到了慈濟並非每個面向都神聖,都沒有爭議,譬如在海外(第三世界?)的救濟與義工服務,慈濟是(相當世故)有選擇性的(而非一視同仁的)。有一回,我在一間小吃店看到牆上貼了慈濟證嚴法師的字句,現今無法記住確切詞彙,不過起碼知道大意是如果不拔除雜草,花草樹木怎能茁壯。這類見解,一般人也會有,由證嚴「上人」說出來你我不會特別驚喜。反倒是我並不喜歡。倘若證嚴真的像傳說中的那麼偉大,我覺得她應該寬廣地包容,就像費里尼電影《大路》裡連每個小石頭都有它的意義與價值,或是雷奈電影《夜與霧》、《廣島之戀》、《穆里愛》對於「非我族類」的尊重與包容。大自然原本是所有生物的大自然,文明的人類竟然用人類沙文主義侵犯、壓縮其他生物的生存空間,甚至迫害、殘虐、殺死許多動物植物。誰是有資格被保護的花草樹木?誰是該除去的雜草?在異性戀霸權眼中,同性戀族群全是該下地獄的變態,都是要銷毀的「雜草」(所以2013年9月天主教方濟各對同性戀的接納與包容為天主教也為人權跨出一大步,甚至邁向新的璀燦!而更早之前,台灣佛教的釋昭慧法師為兩位女同志的結褵證婚,同樣是值得喝采的創舉!)。台灣(以及全世界)很多老闆、雇主、資本家把自家兒女當成金枝玉葉的花樹,卻把雇工鄙夷成雜草、垃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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