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6日 星期五

POTS Week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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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土機下的人民:士林王家前的公民行動

Posted: 05 Apr 2012 07:56 AM PDT

火炬經過的地方

文/蘇盈如

有人說那是台灣民主最黑暗的一天,卻是經歷長達三年都更訴訟案、祖厝成碎磚瓦的王家,以及許多歷經都更威脅、土地強制徵收拆房,本來無處可申受害蝦米戶,被台灣社會、地方政府看見的一天。2010年起便有學者專家批評地方政府,容積獎勵政策實則提高房價、圖利建商、剝奪弱勢者居住權。台北市議會2011年底通過〈臺北市都市更新自治條例〉修正案簡化程序、加速都更,民間申請自行劃定更新單元案不必經委員會審議通過。2012總統大選前馬英九唱完「家後」趕場喊出居住正義。都更受害者聯盟仍然持續陪伴永春社區、三重、萬隆蝦米戶爭取在漂白乾淨的市容下,得以居住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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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土地上沒有人只有戰爭:希爾維‧艾斯提巴(Sylvain Estibal)與《天外飛來一隻豬》

Posted: 05 Apr 2012 07:19 AM PDT

文/蘇盈如
圖/威視電影提供

《天外飛來一隻豬》片名原文為Le cochon de Gaza,意指「加薩走廊上的一隻豬」。負債累累的巴勒斯坦漁夫賈法爾,得仰賴一隻被視為不聖潔的豬讓他脫離困境。他與神經質的聯合國官員交涉香腸買賣事宜未果,後來透過屯墾區藩籬彼方俄羅斯籍猶太女人的取精生財之道,才得週轉。最後以軍試圖驅離炸彈豬出境,而伊斯蘭信仰又不能夠接近豬,兩造竟在彼此都拒斥那隻豬的情況下產生交集、帶來和平的希望。豬作為伊斯蘭信徒與猶太人的飲食禁忌,落在衝突不斷的加薩走廊上,帶出市井小民的焦慮、未知、擔憂與恐懼,還有種種荒謬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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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嚴下的身體禁錮和失語狀態:王墨林談謝德慶

Posted: 05 Apr 2012 07:06 AM PDT

文/陳佳汝

談到謝德慶,大多數人印入腦袋裡的第一印象就是穿著制服、理著當兵式的平頭,那個站在打卡機前準備打卡、清瘦如同高中生般的謝德慶。那些充滿制約性、紀律性、規制性的符號,充分創造出規馴化身體的意象,在王墨林的眼中,那是在戒嚴體制下一個完整的被禁錮的身體。

戒嚴下的失語狀態

當《現在之外》的作者亞德里安認為「謝德慶的時代已經來臨!」時,若將時空拉回到30年前的70年代末、80年代初期的臺灣,是一個戒嚴時代的威權社會,社會充滿著壓抑、保守的氣氛。謝德慶1978~1979年在美國發表的《籠子》作品時,有人說他是神經病、甚或嘩眾取寵,這些今日看來非常保守的批判,王墨林對這些藝術界批評的觀點一點也不陌生,解嚴前後興起的小劇場運動、李銘盛、陳界仁的行為藝術到日本白虎社來台表演的舞踏,當時也都一直被批評。究竟這個反現代主義現象的產生意味著什麼?王墨林認為,問題不在這些批評的學者,他把脈絡拉到整個戰後臺灣很快進入泠戰/反共/戒嚴的社會結構,點出這是一個大時代的問題,他說:「這就是臺灣在戒嚴體制之下對於現代性的一個『失語狀態』,一個無法與現代主義對話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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